懷念我的摯友馮瑞明之二
記得2010年對我來說是發生了很多極為龐大要事的一年。在年初就面臨教室所在藝術中間面臨存續交接題目,期間探求合作伙伴,籌措資金,各種生活、情感等題目,同化一路天天壓在心里,沉重到天天唉聲太息,喝酒解愁,越喝越愁,終于在
出院后不久,老馮請吃飯,我還不能喝酒,他們仨人喝酒,其間一個同伙怙恃因癌癥相隔5年先后離世母親剛剛出殯在席間痛哭,而二老生前就總不興奮。此時老馮已經總和我說盆腔疼已經半年多,我還總拿此玩笑他,誰能想到他這時已經是肺癌轉移到骨頭了呢。7月末,在棋盤山見了老馮最后一壁(在去山西陽泉他家看他最后兩次之前),他知我未被約請而氣的頓足大罵,那時他照舊愛憂郁。八月初聽說老馮未等那運動結束就下山回家鄉去忙活孩子的事,我還很新鮮,每年假期是他最忙的時候,怎么會不上課就回家呢,而且打電話不接,只給我回短信說很好很忙。我也沒太在意。而八月份又發生了兩件讓我難以忘卻的事。
到了9月份,及至近10月尾,照舊未能取得與老馮的直接聯系,總是回短信說很好,然而我與幾個同伙判斷絕非如此,再三扣問老馮家人,終于說出實情,但說照舊先不要去探望,至11月初,得知老馮在北京海軍醫院,可以看望,我與兩個圈中摯友馬上買票預備赴京,還沒動身即來新聞說人已經不行,已經連夜用車往陽泉老家拉人呢。我們馬上退票,重新買至陽泉動車票。趕到陽泉已是夜里10點,老馮看到我們馬上激動,當夜也未敢多驚擾他太久。此次陪伴他兩天,前文也曾講了一些,不再贅述。我期間幾次對老馮說:“你如今碰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挑釁,曩昔我們都經歷過緊張的生死考驗(老馮的一只眼睛就是由于演出時遭遇黑社會而幫主唱哥們被打幾乎失明),這次也肯定要克服,曩昔你總憂郁憋氣,如今得了這病最緊張的就是心態與動力,我們哥們還有那么多好曲子沒練,好琴沒彈,好酒沒喝呢,不能就這么敗下去! ” 老馮還真聽勸,我們走了之后,聽陽泉摯友趙東升說老馮天天堅持下地走路,使勁吃飯,求生欲望極強。過了20天,我又買好了11月29日午時的票要去看他,效果清晨老趙來電說老馮在凌晨走了,在走之前知我要去,還囑咐老趙要好好安排陪我。愣了許久,照舊緩不過勁。晚上趕到見了老馮最后一壁,發現眼睛未合,問他家人說閉不上,我對老馮說,我來看你了,你可放下心吧,將其雙眼合上。為其書寫一副挽聯,詳細已多忘記,記得大致是讓他拋卻人間不快,在天界好好彈琴快樂。
未完,晚上續寫。